他嗓音压得低,却每个字都像刀,割在她心口。
“你就不怕,景旻将来会那么对你?”
初舞阳的指节一僵,不知道是不是想嘴硬维持着自己是胜利者姿态,
“念在夫妻一场,我当然希望他能在你们金家那狼窝里活下去。”
她话锋一转,冷意裹着轻蔑,
“但希望终究太渺茫不是吗?”
“如果他活不下来,那我自然也没什么好忌惮的;”
“可如果他真活下来了——”
“那我也自有办法牵制他。”
“毕竟他的秘密,我知道不少,老爷子不要忘了如果没有为出卖那些秘密您现在还在和景旻死磕着呢!”
她顿了顿,声音不疾不徐,字字带着钉锤般的狠劲,
“还有件事,您不知道吧?景旻的病,其实早就治好了。”
“他不会像你那位夫人和女儿一样被情绪牵左右了,他是个商人,商人嘛,只要利益合适,交换什么会放不下?”
她笑得冷淡,
“再说了,他不一定活得下来,不是吗?”
“初小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呐!”
金老爷子咳了一声,带着几分衰败病气,轻笑两声,
“也是初小姐能在开完枪打伤人以后还能全身而退,怕不是仗着澳洲阳家的庇佑吧!现在的景旻确实远远比不上阳瑾初,初小姐的选择也无诟病之处,”
初舞阳嘴硬地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