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瑾初瞬间慌了,连忙蹲下身试图去握住她的手,
“对不起,不去瑞士,我们不去,去哪都行,你说——”
可她却用力摇了摇头。
“就去瑞士。”
她嗓音轻得像雪落在棉上,眼泪还在流,眼神却异常坚定。
阳瑾初沉默许久,最终点头。
“好,就去瑞士。”
可就在他们还未出发之前,一条消息震惊全球商业圈——
金家家主,在位五十余年的“商业帝王”,骤然去世。
新闻来的那一刻,澳洲海风正柔缓吹进庭院,阳光穿过廊檐洒在藤椅上。
初舞阳正弯腰剪去一枝过期的山茶,听见阳瑾初接电话时语调微变,
本以为是他在处理海外项目,直到他挂断电话转头看她,眼神沉了许多。
“金老爷子……死了。”
她愣住了,剪刀停在指尖,整个人定格在那里。
“……不是说还有半年吗?”
声音很轻,几不可闻。
仿佛不是震惊,而是无法相信这等一个时代象征般的人物,就这样猝然陨落。
“距离上次通话,连三个月都不到。”
阳瑾初看着她,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