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瑾初终于在一系列紧绷的行程中空出了时间,带初舞阳来了瑞士滑雪。
这意味着——金家那场长达近一年的权力混战,已经进入决赛圈。
全球的经济也稍稍稳定了下来,
不知道是手段更高明了还是在休养生息,
更奇怪的是,媒体上也安静了下来。
没有暗杀、没有绑架、没有更多夺权的明争暗斗报道,
仿佛整个金家突然集体隐身,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收网。
但越是安静,就越让人心慌。
因为能走到最后的人,必定不再依赖暴露在台面上的手段。
他们深谙猎杀艺术,行事利落干脆,不留痕迹。
就像许多人的名字,从名单上悄悄消失,再也没有被提起过——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这段日子,初舞阳什么也没说,
但每晚都梦见血,醒来时冷汗浸湿了枕巾。
她不敢问,也不敢打听。
连一点点关于景旻的只言片语都没有,像是世界刻意将他抹去了。
望着漫天雪白,她突然低低地喃喃了一句,
“……还活着吗?”
“什么还活着啊?只是摔倒了当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