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干净,没带走一丝情绪。
而阳瑾初站定在原地,望着初舞阳。
她还坐在高脚椅上,发丝有些凌乱,眼角的红晕未退,整个人仿佛笼在酒气里,
像被什么摧毁过——哪怕她依旧挺着背,没有一丝求助或懊悔。
“你喝醉了?”
阳瑾初语气依旧很轻,像在陈述一件风平浪静的事。
初舞阳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把手里的酒杯推开了一点。
阳瑾初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长久地没有移开。
那是一种藏得很深的痛,像是被雷雨劈过后的静水,面上看不出波澜,底下却已暗涌翻滚。
“阳阳”
他唤她的名字,声音比酒还要低,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初舞阳像是终于被这句话逼得抬起眼来,眸光微颤,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阳瑾初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缓缓低声道,
“至少不是坐在酒吧里……找一个低端的替代品”
空气像被钉死了。
初舞阳怔住了,睫毛微微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