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瑾初松开花洒,垂眼盯着她狼狈湿透的模样,语气忽然冷笑般一抬,
“你这是怪我不该赶走那只鸭?”
一句话,砸得她心口一震。
她从没听阳瑾初说过这么不体面的话。
他一直是那种温润如玉、字句都规整得体的人,哪怕表达情绪都像拿捏着分寸。
初舞阳抬起头,眼底带着一点震惊,
“你生气了?”
阳瑾初没接她的话,只盯着她看,眼底翻滚着极深极深的失望和克制的怒意。
他不该生气吗?
难道在她心里,他还不如一只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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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压得低沉,提醒她刚才的荒唐,
“你在酒吧里抱着一个刚认识的陪玩,差点就吻了下去,是不是只要他像他,就可以?”
初舞阳撑着浴缸边缘,嘴唇抖了一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阳瑾初终究还是转身离开了。
他走得极快,仿佛再多停一秒,都会控制不住自己把所有克制与温柔都撕碎。
门关上的那一刻,他丢下一句低冷的话,
“你自己好好反省,冷静冷静。”
初舞阳没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