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瑞士回来后,初舞阳重新回到了澳洲海边的别墅。
阳光好,风也暖,她每天都窝在花园,看云、剪花、晒太阳,
像是永远睡不醒一样。
生活平静得像被抽了声带的老电影。
阳瑾初也真的像被她惹恼了一样,自那天后一次都没再出现过。
初舞阳没有问。
她知道,别墅里那些沉默的佣人,总会将她的动静一丝不落地传到阳瑾初那儿去。
就这样,两人像对开在冬天的梅树,彼此倔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那天早晨。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她正端着热牛奶准备喂给院子里的小猫。
阳瑾初忽然出现在餐桌前。
西装整洁,神色冷淡,像是昨夜从霜雪里走回来的。
初舞阳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阳瑾初没回答,只定定看着她,
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被击碎的瓷偶。
她眨眨眼,装作若无其事,
“吃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