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嘉丽再次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后,墨庭吻上了她已经发软的腰侧,然后是透着薄红的腹部,接着是起伏的心口,他特意停了停,再吻上斯嘉丽的颈侧,含着她的耳垂,哑着嗓音问:“舒服吗?”
斯嘉丽没有说话,但那双被水光浸湿的桃花眼告诉了墨庭答案。
夜很深,夜风总是急促的。
主卧的阳台上养了的几盆花,花瓣在风中摇曳,摇摇欲坠。
到了后半夜,风渐渐停,雨却落了下来。
水汽弥漫。
天也渐渐亮了。
……
……
第二天,斯嘉丽险些起不来,脚一落地,软绵绵的,跟踩在云端一样,完全提不起劲。
墨庭听到动静,打开浴室的门,道:“雌主,已经为你放好热水,可以沐浴了。”
斯嘉丽瞪了他一眼,“墨庭!”
墨庭忍住笑,走到斯嘉丽面前蹲着,抬头看着她,一脸无辜问道:“怎么了雌主,是我做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
“你,你昨天……”话到嘴里,斯嘉丽有点说不出来。
“我昨天怎么了?”墨庭眨了眨眼睛。
“你,你说得,一次。”斯嘉丽憋了半天才憋出这句话。
墨庭故意问:“昨天难道不是一次吗?”
谁家好人家一次到天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