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希宁往碟子里挤着奶油,姜叔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这可是古代小吃,有一千年历史了:“古代也有裱花工具?”
“可以用油纸、上浆布。”她回答。
“艾莉小姐懂得真多。”姜叔由衷的说,当然不是这件简单的事情。
已经住在同一屋檐下好几个月了,接触越多,越觉得这个看似花瓶的小姐,深不可测。有时说出来的话,透露着智慧,就连他见多识广,都不由暗暗赞叹。
副秘书长第一次来的时候,并不是汇报工作,而是代表东部驻地两位领导来看望。
期间她突然问:“对于我只复活愿意复活的人,两位领导是什么态度?”
把副秘书长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说这件事他也不知道。
就见她自言自语喃喃:“都说孩子要会哭,我也是不得不哭几声,这样还随时可能有危险。不知道我是继续哭,害死我没了异能,才能保住命。”
吓得副秘书长赶紧安慰,但她随后却一笑,推说是随口说说,发发牢骚的,不用在意。
副秘书长回去肯定汇报,至此每周都会过来一次,将一些消息告诉她,每次都能得到一二条回馈。
姜叔忍不住问:“小姐以后真的会变成说的那样?”
“变笨啊?会呀!”轻描淡写,继续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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