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刁妇,我们永宁侯府教训你还需要管律法不律法的?”
这时候车厢里传出来蔡晚棠的声音:“你们莫要污蔑永宁侯府,张口闭口永宁侯府,你们是奉侯府谁人之命?”
“是……”那人没有立马回答,似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田荞连忙问:“难不成是霍二公子让你们来的?”
然后田荞又故作惊讶地说:“前几日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一直质问我当时为何不给他药,可我那时确实没有药可以给他了呀!难不成他因这么小的事情记恨了我?”
“你休得狡辩,你既有药给其他人,为何没有药给我家公子?”
回话的人反驳了田荞的话。
但他这么说也就是承认了,指使他做事的人是霍知羽而非狄飏。
“遭遇疫病之时,我们其他人都在管控营里一起对抗瘴疟,只有霍二公子一人在别院躲,我起初并不知晓他的情况,待我们管控营病情得到控制,药物也用尽之时他才派人来说他也感染了,此时已经没有配药的材料了。”
田荞解释的同时也将当时霍知羽怕危险没有留在管控营一事说了。
“少强词夺理,我们公子什么身份,岂容你这般轻视?如今你来了都城又寻上我们家夫人,不知图谋什么,我们公子找上你也是为了让你早日认清自己的身份。”
车厢内,蔡晚棠听着这对话,不由地露出了不悦之色。
田荞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既然你们是永宁侯府的人,我确实惹不起。”
说完,田荞解开了绳子,还了几人的自由。
“哼,算你识相!”几人还一脸的不服气。
他们眼神锋利地瞪了田荞几眼,但碍于确实打不过田荞,只能气呼呼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