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宿醉的混沌里浮沉,斑驳光影在天花板上摇晃,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却发现右臂传来针扎般的麻意。
他艰难地侧过头,瞳孔骤然收缩——洪婉玗为什么睡在他身旁?
更令人窒息的是,她枕着自己的右臂。
最关键的是,他感受到毯子下面自己和毯子是毫无阻隔的。
这就离大谱了!
齐暖阳一动,旁边的洪婉玗便跟着醒来了。
她似乎对自己睡在这张床上很淡定,缓缓坐起来,对上齐暖阳惊恐的眼神,小声解释道:“昨晚你喝醉了,烂醉如泥,老太太搀扶不了你,便把我留下了。”
齐暖阳等手臂缓过劲来,立马坐了起来。
喉结在苍白的脖颈间剧烈滚动,低头看了眼毯子下面的情况,一开口舌头都打结了。
“我...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洪婉玗将滑到大腿上面的裙摆整理好,穿上拖鞋站了起来,“都是权宜之计,你别介意。”
齐暖阳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目光有丝慌乱,“权宜之计是什么意思?”
洪婉玗理了理长发,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尾音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要是你介意,我不介意对你负责。”
玩笑话轻飘飘落进耳里,却像重锤砸在心底。
死寂在两人之间蔓延,房间里似乎连空气都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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