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年略微皱眉,“你”
赵声阁转过头,问:“什么?”
“算了,没事,”沈宗年说,“你就这样吧。”
什么锅配什么盖。
“……”
秦兆霆到的时候,陈挽正在和一位当地名流交谈。
“Keats.”对方隐约透露出想邀请陈挽参加两天后的音乐会。
陈挽借机委婉地结束了这场略微过于热情的谈话:“约昂先生,我的一位朋友到了,我得先过去打个招呼,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包涵。”
秦兆霆朝他挥手打了个招呼:“赵声阁呢?”
“跟沈先生聊天呢。”
秦兆霆接过陈挽递的酒,举着杯看他,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也不过化为一个笑容,说:“陈挽,祝贺。”
祝贺的东西很多,事业,爱情,理想,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陈挽不是不知道,他这样八面玲珑的人。
但成年人的体面是,有些事情,不必说破,不必回应。
他回以一个微笑:“谢谢。”
秦兆霆说本来卓智轩也想飞过来,但近了年关,他们家是传统大族,规矩多且严,没有大过年还放小辈到处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