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气愤的指着顾凌:“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想做什么!”
“洪公子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想做什么。”
陈君惜从后台现身,端庄清雅徐徐走上前来,伸手从旁边扯了张椅子:“只是上次与公子仅见了匆匆一面,小女子心中仍有疑惑未解, 今日再见不易, 洪公子不如坐下来, 与小女子卧膝长谈一番, 消去我心中之惑。”
洪玉宣眼神游离躲闪,语气不和:“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偏要逮着我不放, 世上哪有你们这般强人所难的人, 快些让他退开,我还有回去作诗。”
哪怕在场的众人不再状况之内, 也不妨碍他们调侃。
“就他一个落榜书生还作诗, 简直笑掉大牙。”
“就是, 他写诗,说白了就是在浪费纸张,谁会去看他那破诗。”
“某人可能还做着白日大梦,想当状元郎?恐怕得等到下辈子。”
“下辈子谁料的到,万一进了畜生道,别说作诗,开口说话都是痴心妄想。”
任换做谁被当街羞辱都会心生不快,洪玉宣憋的脖子通红,朝顾凌喝道:“你让开!我要回去,你们问了也是白问,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顾凌岿然不动,哼道:“你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方才为什么要偷偷溜走?”
洪玉宣支吾道:“我说了我回家……有事。”
周围传来稀稀疏疏的嘲笑声。
顾凌翻了白眼:“敢做不敢当,懦夫。”
“你……”洪玉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对方执意不松口,陈君惜也不相逼,将视线落在另一个人身上,款款道:“贺叔腿脚不便,小女子给您准备了椅子,先坐下歇息一下吧。”
中年男子尖嘴猴腮的,衣衫褴褛,驼着高高的背,模样实在说不上能看,听到陈君惜的话,他先是看了眼挡在自己跟前的尚婉清。
尚婉清轻声道:“没事的。”
中年男子面容焦愁复杂,慢腾腾的诺到陈君惜边上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