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分析着,陈君惜条件反射摸下巴,刚作出动作后知后觉想起这是人家原主正用着的身体。
做不了想做的事、说不了想说的话,还真是憋屈难耐,看来还需多多适应。
接着多泡了一会儿,水渐渐起了凉意,她跟随陈梯爬出浴桶,从山水屏风边侧出来,换上了楚云曦给其准备的衣裳。
陈君惜刚刚看见楚云曦从柜子里拿出来的,也是一排白中唯一不同的颜色。
这件绒衣是淡紫色的,上面用金丝绣着朵朵盛开的辛夷花,能看出来做工的精细。
虽然漂亮,但她敢用自己的人格保证,楚云曦绝对没有穿过它,倒不是因为崭新,是她师尊压根不喜欢带颜色并且花里胡哨的东西,包括衣服。
陈梯穿上有点大,不过也勉强能看。
皱着脸喝了药、收拾妥当后就出了房门。
整个深宅很大,萧条的院子一个接一个,看起来也十分复古,少说得有百年根基。
屋瓦覆雪,拱桥陆离,鱼塘里结了层厚厚的冰。
顺着阡陌绕了一圈,陈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陈君惜清楚的知道对方在疑惑什么,因为她也很奇怪。
这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也不曾听见说话声,哪怕是小声交谈。一切都寂静的诡异,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个宅子里一共就住了三个人,哦不,是四个,再准确一点,其实是五个人。
摸索到亮堂外面,里面楚云曦和那位“不好惹”的夫人正在进食。
饭桌上摆着五六道佳肴,香味萦萦绕绕飘到了鼻尖底下,陈梯连带着陈君惜同时咽了咽口水。
楚云曦无意间扭头,就看了在站在雪地里的小人,小人眼巴巴望着这里吞口水。
“不许看,低头吃饭。”妇人手持筷子在盘蝶沿敲了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