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瑜回首望了眼文鹤,淡淡道:“先回酒店。”
车辆发动了,车内又静默了下来,氛围十分压抑。
助理此刻十分心慌。昨天是她自己私下揣摩了乔舒瑜的意思订的房间,可是今天看着,乔舒瑜和文鹤脸上写满了别扭。文鹤的手还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昨天打了一架。
车上的这一个小时,助理想了许多。她甚至做好了下车被乔舒瑜责备,然后直接被辞退的准备。
安静压抑的车内,助理坐立难安。
车后座的两个人却各怀心事。
乔舒瑜思绪放空,视线从窗户外的风景移到了脚边沾染着水珠的雨伞。文鹤靠着座位浅眠,虽然困倦得厉害,但还是在思索乔舒瑜不高兴的原因。
“乔导,你是不是不高兴?”文鹤终于开口。
乔舒瑜靠着窗,神色恹恹的:“没有。”
“乔导,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顿了几秒,文鹤又道。
这次乔舒瑜回首,幽幽的看着她。
文鹤噤声。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文鹤下车,贴着车窗道:“谢谢乔导。”
乔舒瑜保持高冷,没搭理她。
*
乘电梯时,文鹤忍不住挽起了衣袖,调整了下纱布的位置。
她想起了乔舒瑜给她包扎时的模样——她垂着脑袋,神情格外认真,下手十分温柔。
“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文鹤在心中叹道。
回到套房,一切都安安静静的,窗帘拉得紧紧的,宛若傍晚。
文鹤开了灯,扫了圈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