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都不忘提醒乔舒瑜少喝酒,乔舒瑜斜视了她一眼。
“我们必须要节制了。”乔舒瑜指着文鹤的黑眼圈,又指了指自己的,“再这么放纵我怕肾虚。”
“太影响工作效率了。”乔舒瑜赌气道,“往后还是吃斋念佛,戒色吧。”
文鹤不太相信她,牵着她道:“我觉得我能做到,乔舒瑜不能做到。”
乔舒瑜不信这个邪,郑重道:“那我们试试。”
文鹤波澜不兴道:“赌注是什么。作为你口中的恶臭资本家,这个我必须问清楚。”
乔舒瑜思忖了片刻,压了个大的。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乔舒瑜这双关语使的不错,文鹤怔愣了几秒才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两层意思?”文鹤问。
乔舒瑜比划了个一字。
“成交。”文鹤勾住了乔舒瑜的小拇指,小孩子一样晃了晃。
“文总幼稚。”乔舒瑜顺势扣住她的手,笑着道。
车辆行驶上平缓的路面,乔舒瑜靠着车窗,望着变换的风景,眼皮逐渐发沉。
文鹤怕她磕到额头,刻意放缓了车速。
乔舒瑜是浅眠,到了目的地便醒了。白天人流增大,她们决定还是分开进酒店。
乔舒瑜先去,文鹤在后。
文鹤在等待时忽然接到一条信息,发信人是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