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了十年,她从来没听过乔舒瑜用这种语调和他人说话。
“你走吧。”
话音落下,张继靠着冰凉的墙壁,长久的保持沉默。
文鹤起身,保镖给她推开了门。
廊道里的白光透了进来,照得张继眯起了眼睛。
*
回去时,文鹤的思绪飘得很远。
保镖见她走神,小声提醒道:“文老师,到了。”
文鹤如梦初醒。
她现在心乱如麻。愧疚和难过交织在一起,排山倒海般吞没了她。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房门口,文鹤叩了两下门,乔舒瑜便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了?”乔舒瑜见文鹤眼眶红红的,关切道。
“怎么没补觉。”文鹤勉强勾出个笑。
乔舒瑜没回答她的话,追问道:“发生什么了?”
她牵着文鹤进门,担忧全写在脸上。
文鹤被她领着坐到床边,更难过了。
“阿瑜。”文鹤唤她,眼泪掉了下来,
“我在。”乔舒瑜帮她拭去眼泪,动作十分温柔。
文鹤拥抱她,哽咽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