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向栋对面的江毓并不微缩, 反而牵着刚满四岁的儿子上前一步。
碎酒瓶指向了江毓的喉咙,喝醉了的向栋赤红着眼睛,脖颈间爆出青筋。
“江毓!”向栋嘶吼了声,“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老子扶你当了影后,你不懂感恩就算了,还要反咬我一口!”
江毓步步紧逼,眸中带着决绝的哀戚。她在向栋脚边停下,纵容向栋用锋利的碎酒瓶指着自己的喉咙。
“到底是谁反咬谁一口。”江毓望着曾经的爱人,心中充满了愤恨与悲凉。
她并不想哭,可一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
向栋举止僵硬,直到见了血,才抛开了碎酒瓶。
四岁的孩子被母亲脖颈间的鲜血吓到了,挣脱开了江毓的手,退到墙边哇哇大哭。
“向栋,我一定会告你。”江毓看着这个既家暴又当嫖虫的瘾君子,冷冷道。
……
“过!”乔舒瑜高声道。
剧组的医务人员冲了出去。
刚刚拍戏的时候文鹤的脖颈是真的怼到了碎酒瓶子。剧本里本没有这一段,这段是文鹤临时发挥的。
当时所有人都为文鹤捏了把汗。这个表演如果拿捏好了尺度,一定是锦上添花,如果拿捏不好尺度,偏了几寸很容易对身体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乔舒瑜比任何人都担忧文鹤的安危,但她没有叫停。
剧组医务检查完毕,向乔舒瑜报了平安。
文鹤喉间覆上了一片纱布,动作时会有轻微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