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瑜啊。”茅先生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去帮我把楼上客房的那个花瓶取下来吧。”
小奶团贴心的从乔舒瑜的膝头跳下,乔舒瑜起身上楼。
临近饭点,文鹤的视频又打来了。
乔舒瑜抱着花瓶下楼,一边看文鹤一边走路。
文鹤那边是清晨,乔舒瑜见她一副没睡饱的模样,低低道:“我准备吃饭了,你接着睡吧。”
“怎么声音这么低?”文鹤听了她的花反而没了瞌睡,“感冒了吗?”
“没感冒。”乔舒瑜道,“我在外边,还没回家。”
“你在茅先生家。”文鹤揉着眉心道。
乔舒瑜颔首。
刚醒的文鹤鼻音有些重,她坐起身,撩了下睡得凌乱的发,眼眸比刚才清明了许多。
“阿瑜,你是不是不高兴。”文鹤用的肯定句。
乔舒瑜行至楼下,将花瓶搁在方桌上,握着手机到院子里说话。
“可能快生理期了吧,情绪不太稳定。”乔舒瑜道。
“老婆。”文鹤唤她,“你就是不高兴,不要骗我了。”
乔舒瑜在背着光的地方挑了个椅子坐下,身后是茅先生种植的花花草草。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吗?”文鹤的声音十分温柔,“我愿意听阿瑜倾诉,阿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温柔干净的声线惹得乔舒瑜鼻尖泛酸。
“都是工作上的琐事。”她道。
乔舒瑜唇线绷得很紧,文鹤知道这是她压抑情绪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