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身体和灵魂,我都很想念。”文鹤顿了顿道,“如果非要说现在最想念的——”
“那就是阿瑜的腰窝和颈窝了。”
乔舒瑜的指尖沿着自己的唇瓣一路滑到心口,空着的指头推散了浴袍。
“是这里么?”乔舒瑜轻声问。
*
“是这里么?”
乔舒瑜每次撩拨文鹤,撩拨得她难以招架时就会这样问。
多数时,被乔舒瑜寻对地方的文鹤早已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就连逸出的呼吸都是破碎的。
文鹤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她们太了解彼此了。
乔舒瑜很快便猜出文鹤在想什么。
她用口型对文鹤道:
“馋了呀。”
文鹤喉头滑动,烦躁的走回卧室。
乔舒瑜抿唇笑,笑容看起来有些得意。
“医生说我要好好修养,不能纵\'欲。”乔舒瑜道,“文总就馋着吧。”
文鹤无语凝噎。
“老婆……”文鹤窝在床边,小声唤乔舒瑜,“你好无情。”
“我哪里无情了?”乔舒瑜觉得有些好笑,她还记得文鹤出国前一晚,安如柳下惠的模样。
“你出国前我撩拨你,你非要装正经。”乔舒瑜的指尖点了点屏幕上文鹤的额头,“现在开始后悔了。”
“没有后悔。”文鹤闷闷道,“我是说,你拆穿我拆穿得太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