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吧。”乔舒瑜低低道,“我去午睡了。”
文鹤颔首,说完午安还不忘道:“冰牛奶少喝。”
乔舒瑜没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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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瑜讨厌出汗,刚刚出门拿了个快递,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她觉得整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
她拆了快递的外包装纸盒,带着里面那层盒子回了房间。
盥洗间内,乔舒瑜脱去T恤,立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
最近过得太安生了,脖颈间已经很久都没出现过文鹤留下的痕迹了。她抚着颈子,脑海里浮现的是文鹤刚才解扣子和挽发的场景。
喉头有些发涩。
乔舒瑜咬了下下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打开了花洒。
这次哗啦的水声结束得很快,乔舒瑜裹着浴巾出来时,小奶团立在门边,探头探脑。
“出去,自己玩去。”乔舒瑜赶走了小奶团。
她阖上门,心脏怦怦跳。
盒子被打开了,里边显然不止乔舒瑜跟文鹤提及的那样东西。
乔舒瑜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烧了起来。
文鹤早上还打趣她,结果自己比乔舒瑜还要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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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头发大把大把掉的文总忽然收到了乔舒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