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你在做什么?!”,
房间中没有设隔音阵法,鹤立山将他们的谈话尽收耳中,
却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只是看向了许山河手旁的两个布袋。
他的面色刷的一下变了铁青,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显得很是用力。
“大哥,我……”,
许山河脸上多了一丝慌乱,逃似的站起了身来。
事到如今,他怎么还能不明白,鹤立山佯醉,就是为了抓个现行。
“鹤大人,大家都是道友,火气别这么大,”,
坐在一旁的木刻舟,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朝着鹤立山走去,
“鹤道友,你也明白在这坊市的难处,我这样做也不过是想让大家有个照应。”。
原本谈论的事情,三言两语就让他转移了话题。
木刻舟缓缓走了过去,放在身后的手却攥的有些发白。
他不清楚鹤立山到底有没有听清他们谈论的事情,只能尽力将事情朝着无关轻重的地方靠拢。
趁机给一旁的许山河打了个手势,想要让他配合自己。
不怪他担心,若是这事被赵家人知道,定然会少不得一阵清算,如此严重的事情,容不得他不谨慎。
“哼,”,鹤立山轻哼了两声,没有搭理他,而是将目光投向远处的许山河,将他盯得直发毛。
“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