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你又跟谁称兄道弟了?”
祝元良放下手机,挺了挺腰板:“还能有谁?咱儿子干爹啊,项越!”
祝母夹菜的手顿在半空:“这...倒也算,就是...”
跟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称兄道弟,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祝元良看妻子那表情,更来劲,
“你可别小看咱儿子这干爹!刚听他那意思,房局都对他妥协了!”
“你品品,你细品品!咱家儿子这干爹,以后怕是不得了啊!”
“再说了,你想想咱俩这岁数,儿子有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干爹,能照应他多少年?”
“这小兔崽子,命是真他妈好!要是我当年能有这么个...”
祝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怎么?你也想认项越当干爹?给我再找个公公?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
她夹了一筷子菜重重放进祝元良碗里,
“行了!快吃饭!我可警告你,以后可别学房文山!项越这么照顾小洲,真心换真心,你别光想着占便宜!”
“哪能啊!我是那种人吗!”
祝元良嘿嘿笑了两声,端起碗,开始吃饭。
心里还在琢磨着项越那句老房,还有明天要查的那个小熊。
......
第二天一早。
项越走出洪星大楼,清冷的空气让他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