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洪星。
项越一脚踹开门,带着一身低气压。
一抬头,发现刑勇大喇喇地坐在他办公室里。
“你怎么来了?” 项越对他笑了笑。
刑勇耸耸肩:“还不是宗狗,下周想请您吃饭,非让我亲自跑一趟,显得有诚意,我说项少忙,他还不信。”
“吃个屁!没空!烦透了!让他滚!”
项越一屁股坐进老板椅,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抓起桌上的烟盒点了根烟。
刑勇看他这状态不对:“怎么了越哥?火气这么大?谁惹你了?”
项越狠狠嘬了口烟,把下午香山别墅那档子破事,一股脑倒出来。
他越说越气,拳头捏得咯嘣响。
“操!这姓陈的真他妈是属狐狸的!够阴够毒!” 刑勇听完也骂了一句,
“所有东西都他妈烧没了?一点渣都不剩?”
“剩个屁!都成灰了!”
刑勇摸着下巴,眼神闪烁。
他想起内部人传的消息,宗成天办公室里藏着个保险柜。
“越哥,这么大事,唐宫那边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我想办法在唐宫再摸摸,看能不能捞出点别的东西。”
他没提保险柜,那玩意太敏感,风险太大。
他怕项越会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