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挂了电话,项越洗了把脸。
八百万,他已经空了的兜又鼓起来了!
果然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老房作妖的时候是真烦人,但他一旦使力,也能让人看到实打实的东西!
项越没再磨叽,他去食堂吃了点简单的早餐,收拾好项目书和公章,下楼和房文山汇合。
黑色suv疾驰在高速上。
车里气氛不错,房文山的心情很好,和项越聊着省厅的人事和接下来的规划。
项越大部分时间听着,偶尔应和几句。
省公安厅的大楼看着威严肃穆,花岗岩的门脸,擦得锃亮的牌子,门口站岗的武警腰杆笔直,扫过每一个进出的人。
房文山的车刚停稳,就有个穿白衬衫的警官迎上来,胸牌上标着“秘书处”。
“房局,项总,这边请。王厅长在办公室等两位。”
王副厅长,省厅三把手,房文山的老领导。
办公室在五楼,宽大,敞亮,一整面的书柜塞满了文件和精装书。
办公桌后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穿着笔挺的警监常服,肩章上的橄榄枝和四角星花闪着光。
“文山来了,坐。”王厅起身绕过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先跟房文山握了握手,然后目光就落在项越身上。
“这位就是光启未来的项总吧?年轻有为啊!”
他伸出手,力道很大。
项越握上去,能感觉到对方手掌上的茧。
“王厅长。”
“坐,快坐!”王厅很热情,秘书麻利地端上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