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自己去了太后那里,能让人抓住把柄?”
华玦没想到她能往自己的痛处上戳,他气得脸色煞白,胸口起伏不止,华萧和萧玄玉都惊呆了,华萧连忙伸手去按华玦的肩膀。
华玦一把推开华萧的手,瞪着陈吉祥:
“陈吉祥!你不要以为我们平时不和你计较你就可以口无遮拦,你是不是也睡了华萧,他当时还是我儿子,亏你下得去手!”
此言一出,华萧和萧玄玉差点从马上掉下来,陈吉祥也没想到华玦能说这个,她脸瞬间涨红,看了眼华萧,尴尬说:
“是他非要跟我!”
华萧平时脸皮是相当的厚,此时满面通红,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对身边的士兵说:“滚远点,听什么听!”
几个士兵连忙拉着缰绳往后退了退,强压脸上的表情,做出一副死灰的样子。
华玦看陈吉祥一副又羞又气的样子,舌尖顶了顶腮:“你多大他多大,自然是你暗示,他才敢进一步。”
“你胡搅蛮缠!我跟你说张万春的事,你不要胡乱攀扯!”
陈吉祥不想再和华玦斗嘴,她直接指着押送张万春的士兵:“你,把他放下!”
士兵瞅了瞅华玦,连忙将张万青从马鞍上放下来,张万春跑到陈吉祥身后,喘息着,惊魂未定看着华玦。
华玦冷冷看着他们,良久,说:“好,你以后就住在华辰这里吧,不必回王府了。”
说罢,他一夹马腹,从皇家车辇旁飞驰而过,白马和飞扬的银发留下一道白色残影。
陈吉祥撇撇嘴,转头安抚张万春:“你回去吧,别怕。”
张万春眼中依然惊恐万分,轻声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