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气恼不已:“他心眼怎么变得这么小了,不可理喻。”
她转眸思虑片刻,来到容瑾别苑。
容瑾刚沐浴完,凤眸氤氲水气,头发洇湿披在淡青色寝衣上,他很意外,因为刚才看到陈吉祥进了正寝殿。
“怎么了?”
陈吉祥气呼呼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盏茶,一饮而尽,将事情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
容瑾坐在她身侧,轻声说:“吉祥,那件事对摄政王来说,是一颗钉子,他不可能释怀,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谁没有被迫为之的事,”陈吉祥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他逼我杀了阿银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心情?!”
容瑾愣住了。
此时,华玦站在门外,听到这里,漆黑的眸子黯淡下去,转身默默离开。
日暮时分,本来陈吉祥想留在容瑾这里,结果容瑾被医师叫走了,明心堂有紧急的手术。
陈吉祥看着暗沉的天色,揣着暗沉的心情,在王府溜达了一圈,想来想去,还是顾全华玦,去劝说张万春去西藩。
华玦从柱子后面转出来,看她策马绝尘而去的身影,眸子里泛起点点泪光,他沉吟片刻,转身推开正寝殿的雕花木门。
还以为吉祥会回正寝殿等他,原来转身就去了张万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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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寡义。
原来她一直因为林宗严的事责怪自己,只是没有当面说出口而已。
陈吉祥在夜风中奔驰,安青在他身侧,默默无语。
两侧的街景如同走马灯,忽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掠过,陈吉祥大惊,猛地一拉马缰绳,马匹双蹄子腾空而起,后蹄直直踩地,长鸣一声,前蹄才落地。
安青连忙也勒马,问:“怎么回事?”
陈吉祥侧头看着街道一侧的屋顶,夜色中空无一人。
她有些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