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始舒服了吗。”江心白问,“开始像那个在酒吧厕所里挨操的小0一样爽了吗。”
杨广生:“爽你娘!我看起来像爽吗?你智障吧?!”
他又被唤醒,火力全开地骂了一阵,江心白终于忍耐不住,握着他的脸,捂住他的嘴巴。手很用力,但声音让情欲染得亲昵又沙哑:“差不多行了,小母狗。好好做爱。”
杨:“……?!唔呜呜呜呜呜呜?(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次?)”
“一次,”
江心白于是又说:“我是第一次。”
“你是我的第一次。”
杨广生忍不住:“呸!你的手才是你的第一次!我菊花他妈的这才叫第一次!”
被这么一钩子一钩子地捅干了一阵,杨广生觉得下身那里被撑到了极限,巨痛无比,还在摩擦中干涩得冒火,就像是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扯出去了。他疼得眼前发晕,就伸手去想要拿前面储物箱里的润滑油。可他往那边爬一点,就被拖回来,插得更深。
“润,润滑油……”杨广生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虚声道:“让我拿一下,那个……这样我真的会死的……”
江心白就一边干着,一边箍着他跨过去伸手打开储物箱,拿过一个瓶子,看了看,递给他。
“这他妈是酒精消毒液!”
于是江心白把另一个瓶子递给他。
杨广生没说话,表情痛苦地接过来,直接猛挤了小半瓶在两人结合的地方。
小狗崽子马上又开始冲。一大块润滑油被甩飞了。
“我操你等一下……就不行,吗!”杨广生在颠簸中费力地把那些清凉的液体粗略涂抹在正在受刑的灼热的肛口。渐渐又抽插几次,入口逐渐没那么涩了,但肚子里还是很痛很痛,就是那种内脏的牵拉痛。而且由于润滑液的作用,江心白顺其自然地越捅越深,干脆就握着杨的屁股抬起来,悬在空中,方便自己顶腰全距离抽插。
杨广生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算得上是狰狞,可江心白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脸,加快速度,最后举着着他的双腿往自己身上一掼,用他粗长的凶器一下子深深顶到头,发出几声粗重的呻吟。?衣伶"五芭/芭五>9;伶']
他又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