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他能感觉到,在每次进入的过程里,那玩意儿都会跟他手较劲似的往上抬,他出去的时候,又有点回落。但每次它都会比进去之前那一次更粗一点。江心白的手指感觉到清凉,有液体浸湿了他的手。
杨广生把腿缩起来搭在他腰上随意晃悠着,气息不稳地说:“小雏儿,感觉到了吗?你每干进去一次,我老二就爽得发胀,一点儿一点儿的,我就让你干得硬透了,湿透了,到时候就是我想射了。知道了吧。”
杨:“到那个时候,你就一边干我,一边帮我手出来。我教你。”
我教你。
杨广生玩味似的,轻声把这三个字说得很慢,很欠,很勾人。江心白记得,是自己说过让他教的。
又抽插了一阵,江心白手指几乎被完全打湿了,湿滑泛滥,汁水横流,滑腻腻得直溜手。杨广生摸了摸,然后把那个水蹭到江心白的手背上:“我操,干后面可以流这么多,我以前可没流过这么多水儿。”
“……”
小雏儿江心白于是遵从指导,抓着那个湿漉漉的坚挺玩意儿开始上下撸动。耳边是杨广生开始变得急促的呼吸声,腰间是对方不断夹得用力的双腿。江心白在黑暗里闭起眼睛,放飞灵魂,像要啃肉骨头一样发狠啃住下嘴唇,然后疼厉害了就换咬上嘴唇,如此反复着。
动得更慢了。
杨广生似乎对他的艰难处境有感,但并未揭穿他。而是鼓励道:“手活儿有进步,是上次看我看的吧?学习能力不错哈。”
江心白要把自己嘴唇子咬下来吃了。
老浪批怎么他妈还不射。操。果然男人一上岁数就是性欲下降不够敏感了。
“太舒服了。在下面怎么这么轻松。”对方不赶紧射,还有闲心聊天,“好像就是做爱的纯享版。”
“那早你怎么没给人上。”江心白也随便接了一嘴,算是给自己分散注意力。
杨广生吃吃一笑:“早我自己不说,也没人敢上我啊。以后我知道了就可以找各式各样的小帅哥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