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有些东西是不能随身带上飞机的,液体,打火机得放在箱子里,充电宝要随身携带。你知道不。”
江心白想了下:“……哦,好。”
他从裤兜里取出了一个什么,把行李箱打开一条缝,把东西塞进去,又拉上了。
两人出了门。江心白对着那扇门看了会儿,掏出钥匙反锁上。然后杨广生走在前头,他拎着箱子跟在后头,两人迎着朝阳耀眼但几乎没有热度的光明,上了路。
这是海城夏日里难得的清凉时刻。
杨广生用手搭在眼睛上挡住一部分光线,闲聊道:“江城很好的。江城的冬天是会下雪的。”
江心白快走几步,用自己的手遮在他的额上,替代他的:“海城也下过雪。”
于是杨广生放下自己的手,笑了声:“冬天会下雪和下过雪是两回事。你这个南方的小笨蛋。”
江心白:“……我知道。”
江心白给杨广生买了头等舱,自己买了经济舱。杨广生无语:“那我一路上得多无聊啊?”
他给江升了舱,两人坐到一起。
这确实是江心白第一次坐飞机。他倒没什么紧张感,因为他并不恐高。但杨广生恐吓他:“海城和江城不太远,飞机在平流层的时间不多,大部分都在对流层里上上下下的,特刺激。而且,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勃起了一路。期待你的表现。”
江:“……”
飞机开始滑行。
江心白看看窗外,又看身边正在随意翻弄杂志的杨广生。杨低着头,脖颈细白的皮肤上,整齐的发尾下,那颗红痣旁边仍然有些印子,但已经消退大半,变得不太清晰了。
(可能我天生淫乱,只对性欲易感。和你做爱舒服,就不生你的气。你卖卖惨,我不就让你当我助理了么。)
……
江看着那些个印子,像一个算对象怀孕日子来确定是不是自己种的多疑男友,推测那个淤血的痕迹大约形成了多久,是不是自己之前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