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算是朋友。”
她想了想,这么回答。
“可我看你们不像是朋友吧?”
“你这么说那也确实不是朋友。”
她保持着边界感,这让他有点不满,“大姐!你为什么疏远我?”
“疏远你?没有吧?你多心了。”
她像以前一样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如今集团全权交给你打理,你肩负的担子重……真是辛苦你了。”
“他是你的情人吗?”
贺礼儿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是吧,有什么奇怪么?”
他突然沉默,贺礼儿看他无言,便回房间。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祭拜了父亲,为父亲扫墓。
“你经常来?”
父亲的坟墓周边的花木修整得很整洁,地面打扫的也很干净。
“是,我有让人专门管理。”
她点点头,将花篮放置在墓碑前,跪在墓前拜了拜,贺礼环也在旁边跪下来祭拜。
或许父亲真的误会他了。父亲为什么后来对他非常防备排斥,她也很难理解。他生前曾经告诉过她,说贺礼环兴许找不到躲藏起来的她,会气得掘了他的坟。
而留给她的遗产,就埋藏在坟墓里,都是些金条。
“你恢复女孩子的身份过日子,集团那些破事能牵住他,我想他应该很难找到你,如果他掘了我的坟,这些金条都给他也不至于对你赶尽杀绝。假如他真掘了我的坟,那你就去a国永远别回来了。”
现在看来,并不是父亲所猜忌的那样。难不成,他还能藏得很深么?如果他真的对她不利,以她的能力,能够跟他抗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