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不好?谁惹你不开心?是我吗?”
闻言男人停顿了下,又迅速将领带整理好穿上西装外套:“大姐你不应该一个人出去的,这样不安全。”
“所以我去哪里你就要派人监视我对吗?”
“监视你?”
他过来站在她面前,与其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只是尽责保护大姐你而已。”
“我自己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贺礼儿否决他的做法,又问到:“你为什么砍伤陈钟祺?”
“大姐去见了他么?”
贺礼环挺直着身板,似乎对其伤人的事并不心虚也不觉有错:“他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还不配合警方调查你的下落,我不过是给点教训罢了。”
贺礼儿看着他,他也毫不示弱跟她对视,她实在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也知他不是好惹的,只能道:“这件事就过去了,不过,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另外我不希望你限制我出入自由。”
“我知道了。”
他抿着唇点点头。
还以为他会生气发火,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态度,贺礼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经过几天观察,男人也没什么动作,也没有找陈钟祺的麻烦,可是针对她出入更多限制,他让人看得更紧,甚至是将她软禁起来。
又不要遗产,又不要她命,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企图。这让她想到了凌献,她找到机会逃跑出来,向他寻求帮助,却被对方冷嘲热讽了一顿。
“以前的事,我一直没机会跟你道歉,是我的错,对不起。”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我可承受不起你的道歉。”
凌献打量着她,对于她是女人这件事,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我算是明白花木兰替父从军十几年都没被发现是女人,以前跟在你身边做事这么多年,我竟然也没发现。”
他有些感慨道:“你现在来找我,是因为贺礼环么?”
他有些鄙夷:“这都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