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之垮着脸,握住她的手,泄愤似的轻甩一下,嘴里没好气:“你不忍心看她难过,忍心看我难过,哼。”
哎哟,这气的……都挂脸了。谢姝妤悻悻然挠挠耳朵,往他怀里一靠,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不要生气嘛,哥哥。”
谢翎之瞥她一眼,少顷,又收回目光,脸色有微许好转,但依旧臭得可以。
谢姝妤往周边看了一圈,没人,于是再接再厉,抱住谢翎之的腰,尾巴缠住他一条腿,可劲儿撒娇:“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周日一整天都陪你好不好?你去哪我就去哪,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她歪歪头,清清亮亮的眼珠倒映着谢翎之的脸。
谢翎之低头看她,表情像生闷气的幼儿园小孩儿,“难道你之前没想着周末陪我吗?”
谢姝妤:“……”她原本是想宅在家来着。
她咬咬牙,秉着做错事就要弥补的原则,踮起脚尖,凑近谢翎之的耳朵:“今天晚上都听你的,可以了嘛?”
说完,她感觉自己从耳根到脖颈都红了个透。
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也为了掩饰脸上的羞赧,她偏头在谢翎之下颌亲了一下,而后脚跟落回原地,眼神臊得到处乱飞。
谢翎之显见是被哄好了,眼底阴霾瞬间一扫而空,神采无比明媚地反抱住她:“真的吗?什么都听我的?你可得说话算话!”
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谢姝妤一默,忽然有点想反悔,“……你想干嘛?”
谢翎之眯着眼笑,没回答这个问题。
搂在她后腰的宽掌微微下移,指节探进衣摆,绕着那节敏感的尾椎轻轻打转。
谢姝妤顿时痒得腿脚发软,软脚虾一样战战兢兢偎在他怀里,心里无端有种不好的预感。
夜幕降临后,她的问题得到了答案。
窗外秋蝉幽鸣,沁凉的夜风穿透纱窗格子,将窗帘拂出阵阵波纹,谢姝妤仅穿着一件米白的短款吊带睡裙,跪坐在谢翎之脸上,修长的猫尾卷曲翘起,天鹅颈抻出欲死的弧度。
“啊……哥……哼嗯……”樱唇开开合合,时而咬紧,唇色被溢出的口津浸得红润,谢姝妤双目迷离地望着天花板,想抬起臀,却又被那双结实的臂弯牢牢束缚住大腿,动弹不得。
裙摆宛如花苞绽放般摊在枕头上,盖住了埋在她双腿间舔吃不断的俊脸,她看不见裙摆下的光景,却能清晰感受到那条湿热的长舌在小穴内灵活作乱,模仿着阳具的动作来回抽插,甚至还有雄厚火热的呼吸急促喷洒在不断收缩的花唇上。这种未知的感觉使得快感更加鲜明,仿佛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脊柱一路通进大脑。
欢愉逐渐攀升,即将漫到边缘线,越来越多的清透水流沿着下颌线滑落,在枕巾上晕出深深湿痕。谢姝妤仰起头颅,秀气的娥眉紧紧堆蹙,腰肢经受不住地塌软了下去,那条舌头却还在飞快抽送,时不时深吮一口,激得媚肉瑟缩不止,抽搭着淌出更多水儿。
谢姝妤两手撑在谢翎之腰侧,尾巴勾蜷着摇来摇去,细细的胳膊微微战栗,声音被满溢出的口水噎得含糊:“哥……哥哥……轻点……嗯……我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