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吃烧鸡。
但眼下的比睡眠更加迫切的确实是进食的需求——空乏胃在脱离危险之后迫不及待地开始控诉它遭受的虐待,用一阵难挨的隐痛报复着辛西娅。
好在此刻她并不是一个人了。
她伸手勾住了贝里安的小指,抬眼看向身侧因她突如其来的亲密而有些受宠若惊的游侠,以一种假惺惺的可怜语气,向他请求着:“这位好心的先生,我饿了好几天了,可以给我一点吃的吗?”
不论是语气,还是内容,都充斥着强烈的暗示意味。
明明已经疲惫不堪,还非要演这么一出,翠眸流露出的媚态勾得贝里安的心突得一跳。
原本纯粹的爱恋与温情被她这么一搅,瞬间就变了味。
多年的相处之下,贝里安已经不是那个被她随手一勾就五迷叁道搞不清场合的毛头小子了。
他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并不是欢爱的好时机——且不说在这种公用的地方做些什么实在太丧廉耻,辛西娅此刻的身体状况也根本不可能程承受一次完整的性事。
短暂的错愕之后,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几次深呼吸强压下心间的躁动。
然而长达半年的分别与禁欲让他仍有些难以自制的意动。
贝里安反握住辛西娅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着,将她抵在桌边。
俯身衔住她有些苍白冰冷却依然柔软的唇瓣,厮磨着开出了条件:“这样的地方,除了我,你找不到第二个好心人,价码可不会低。”
闻言辛西娅似乎起了兴致,主动舔了舔贝里安的唇,眼中潋滟的水光,诱惑着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求您了,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柔媚的尾音被肆虐的吻吞没,唾液水声和喘息声勾动着二人压抑许久的情欲。
时隔半年的亲吻对于这对渴望着彼此的情人而言,是最为有效的催情剂。
情欲让这间仍有些寒凉的小屋逐渐升温,潮湿而黏腻的空气让呼吸都变得急促。
然而当辛西娅的手指试图解开贝里安的衣扣时,却被他按住。
他的喘息粗重极了,额头也因过于渴求而渗出一层薄汗,但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的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