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诈称大赵天子特使,亲自去见氐王蒲安。”
李晓明吃惊道:“万万不可,殿下身份尊贵,怎能犯险?”
李许淡然一笑,说道:“如今天下形势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成国先前却只忙于夺嫡内斗,并未做好战争准备,
若是让陈安、石勒之辈得逞,占了关中,实是我成国的巨大威胁。
稳住局面,使刘曜与石勒斗而不破,才对我大成最有利。
我叔父年事已高,近来身体情景每况愈下,一旦太子登基,这些事仍是在咱们两个肩头上,
因此,便是有些风险,我也不得不去。”
李晓明见李许又要冒险,苦劝不止,奈何李许顽固不听,也只好随他。
李许办事雷厉风行,简单收拾些东西,包了个小包袱往肩上一背,便欲出发。
李晓明又少不得给王吉、王祥众人交代一番,要他们照顾好公主和郡主,日常务必听从大单于的安排,
拓跋义律苦笑对李晓明道:“你们既然一定要去,就赶快走吧,
等下义丽和公主那两个妮子出来,你与殿下两人,又少不得一番纠缠。”
李晓明本想向郡主道个别的,听见这话,心想也是,
郡主要是知道自己刚回来又要走,恐怕又该难过掉泪了,
于是也不再留恋,二人上了马匹,出了城门,一路往西边出发。
路上碰见了好几拨羌兵大营的探马哨骑,拦下二人盘问,亏得李晓明腰间有将军印绶,方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