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调整后,闫白及目光平静看着还没走的夏萤,语气沉稳:“当年的事,确实有我的责任……”
顿了顿,他语气坚定道:“但感情不是赎罪,我不会退让。”
没有因他的坦白而慌乱,反而直视他的眼睛,眼尾上扬,仿佛在说:
“那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退缩?”
眼神里没有愤怒,而是一种近乎挑衅的冷静。
她可不是来讨债的,只是不想让自己重要的人被夺走罢了。
对她的态度不置可否。
毕竟7岁时没看着晏容与将东西放回去,导致她出生后无法发声,的确是有他一份过失。
但在得知此事后,便立刻免去了夏家从此所有的看诊抓药钱,已经抵过罪了。
所以他虽有愧疚,但在谢一身边人这件事上,不应该是愧疚主导。
想到房内如今还张贴着已经泛黄的《千金药方》《黄帝内经》的抄写,闫白及认真看着她,等待着下文。
夏萤狡黠一笑,缓缓做了个口型。
即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仍从她刻意放缓的唇形中读出了那句话:
“你可以不退让,但你也赢不了。”
望着她提着药包转身的背影,闫白及冷笑一声,嗓音里掺了几分索然:“赢不赢,轮不到你定。”
也不知道是谁前不久才觉得不能跟小孩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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