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痛不痛这个问题,别的地方不提,屏蔽痛感这方面,20绝对专业。
于是茳无愆就这么伸着手,像跪在地上求燕子不要走一样,看着她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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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复杂。
一是,他总感觉,刚刚好像不应该是那样的,二是,为什么在听到他是军阀身份后,她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她是杀手?」
这个想法刚形成便被否了。
他是军阀,不是警察,抓杀手又不是他该干的事情。
回想起谢一那瞬间无助、震惊、不可置信,连眼球都快突出来的颜艺,唯独没有害怕的模样,他就更肯定不是因为她的身份。
「那是为什么?」
从地上若无其事起身,边将灰尘掸开,边神情严肃的从目瞪口呆,还维持在打哈欠姿势的道长身旁路过。
翌日清晨,多云。
被饥饿和噩梦同时惊醒,谢一刚一坐起身,便看向大开的窗口,依旧是不见天日。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也没变。
“呼……吓死人了,原来只是梦啊。”
刚要起身下床,门从外被敲了敲,平静严肃的语调传来:
“是我,闫白及。道长说你这个点应该醒了,现在方便让我进来吗?”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