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放松的方式是出去喝酒泡妞,他放松喜欢虐人,时常将对手打的后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他暴力凌虐对手的方式,很是迎合了一些衙内的口味,时常有人高价请他出场。
梅一诺前世跟阿森交过手,纯武力,五五分。
最后她打爽了,一把药,才结果了他。
梅一诺指尖轻点屏幕,回复了卓飞:【地址发我,晚上见。】
这一世,有俩宝,她没有抛头露面的打算,但让阿森“意外”受点伤,对凌建昌来说,也是一大助益。
凌氏兄弟的集团内斗,第一场,凌建昌以微弱的优势暂时赢了一局,很多人都不认为他会扛得住凌谨言的下一波攻击。
曲家若是在三月的大选里获胜,凌谨言作为曲家背后的钱袋子,曲家人势必会助他让凌建昌麻溜的滚蛋。
这结果显然不是梅一诺愿意看到的局面。
晚上八点,地下拳场。
昏暗的灯光下,人群的嘶吼声震耳欲聋。一张张兴奋又残忍的脸,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起伏,丝毫不减疫情的苦闷。
梅一诺一身男人装扮独自前来,戴着鸭舌帽,低调地坐在不起眼的角落,目光锁定在擂台上。
阿森身形魁梧,肌肉蓬勃有力,只三个回合,对手就露了败相。
阿森下手愈发凶残,他单手掐着对手的脖子,将人狠狠砸向地面,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观众席爆发出狂热的欢呼,阿森只甩了甩手上的血,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裁判高举阿森的手臂宣布胜利时,血腥味混着酒气的酸涩在空气中翻涌。
“还有谁?”阿森用缠着绷带的手抹了把脸,溅落的血珠在聚光灯下划出暗红弧线。
观众席突然传来金属撞击声,戴着黑色皮面半脸面具的男人翻过围栏,作战靴重重砸在擂台上,震得地板嗡嗡作响。
“赢了真给钱?”面具男扯下卫衣帽子,露出左耳后狰狞疤痕,“可不兴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