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疼,必须哪里都疼!
俞圣卿正要开演,发现吴用一群人还杵在这儿。
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多少有些没眼色!
他清咳一声,看向老头,“先生还有事?”
有啊!看戏呢!
陶先生是个厚道人,“你的身体正在恢复,要注意静养,我们先走了。”
他拖着吴用就率先出了病房。
大医都走了,余下的专家教授自然不敢留下吃瓜。
陈森也在被嫌弃之列,带着俩警卫一起离开,把空间留给了小夫妻俩。
人一走梅一诺直接摘了防护罩,不是什么病毒感染,戴面罩多余。
“你知道自己是中毒吧?”
俞圣卿目光贪恋的落在她脸上,差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老婆就要带着孩子改嫁了。
这叫他如何能不恨?
马前卒已经落网,其背后势力左不过也就那些人。
不进则退,落后就要挨打的思想还真是贯穿古今。
梅一诺见他眼神阴鸷,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了。说说看,谁给你下的毒?”
俞圣卿收敛神色,却固执地扣着梅一诺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带着病态的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