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隔墙有耳是真的再正常不过了。
而这商人虽然压低声音说话,但还是被老村长听了不少去了。
这几个字,肯定多少有点问题。
所以老村长就来了,就向陈暮汇报。
陈暮一听,沉默少许。
“老村长,我知道了。放心吧,这件事,我来解决。”陈暮安抚一番,让老村长离开。
一会后,张谦蛋回来。
“咋了?看你脸色,似乎有问题啊!”张谦蛋嘿嘿一乐。
“那商人似乎有点问题。你帮我审审他。我给你找个地方。”陈暮说。
“行嘞,不过你这地方那么好,我觉得你可以弄个水牢啊。人关进去,几天就会招。然后不行直接弄死了,涨潮后,鱼儿虾啊什么的,就将其吃掉了。那还不会被人发现。”张谦蛋提议说。
陈暮无语。
这位同志,也太黑了。
不过黑就黑吧。
反正,不黑自己就行。
夜色沉得像块浸透墨汁的绒布,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在渔村边缘回荡。
陈暮领着张谦蛋走到海边一处废弃的渔船仓库,生锈的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里面弥漫着鱼腥、咸水和朽木混合的霉味。
仓库深处,一个半人高的水泥池子赫然在目——那是早年渔民腌制海货的窖池,此刻蓄满了浑浊的海水,水面漂浮着几缕海藻,在手电筒的光束下像扭曲的黑发。
“就这儿吧。”张谦蛋搓了搓手,嘴角咧开一抹兴奋的狞笑,“水牢这玩意儿,我在哈市蹲局子的时候听老炮儿吹过,说是比老虎凳还管用。”他回头冲陈暮挑眉,“人呢?”
陈暮朝门外示意,两个渔村青年押着那个西装革履的商人走了进来。
商人名叫李哲,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已经歪斜,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脸上还留着被扇过的红印。
他看到那个水泥池子时,双腿立刻筛起了糠,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陈先生,有话好好说,我就是个做投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