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甲刮开账本封面,露出底下的真容——那是本记录着港岛政商勾结的黑账,其中一页用红笔圈着“渔民村填海计划”,旁边批注着:“陈暮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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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陈暮站在鹏城渔村的码头上,看着张谦蛋的走私船消失在海平面。
船上除了 12支军用手枪,还有周曼琪和钟雏红的护照——她们将以“韩国练习生”的身份暂避风头,行李箱里装着陈暮给的最后一笔封口费,以及张谦蛋“特别准备”的美容针剂。
“陈老板,”阿强递来份文件,“廉政公署正式起诉郭启文,李负梁和萧敬腾也被限制离港。”
晨光洒在文件上,郭氏集团的 logo被红笔划掉,取而代之的是“南海渔业开发有限公司”的印章。陈暮将文件塞进海里,看着它被浪花卷走,就像那些消失在水牢里的秘密。
远处,周曼琪在船上回望港岛,无名指上的卡地亚钻戒在阳光下闪着光——那是陈暮让她留下的“纪念品”。
而钟雏红正在甲板上练习韩语,脖子上的南洋珍珠被海水打湿,映出她肩胛骨上新纹的图案:一朵正在凋谢的睡莲,旁边用韩文写着“张谦蛋所有”。
陈暮点燃最后一支烟,看着烟头在海风中明灭。
他知道,这场战争远未结束——当郭启文在监狱里收到“陈暮已死”的假消息时,当李负梁的游艇在公海遭遇“意外”时,当萧敬腾的保险柜里突然多出包白粉时,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口袋里的防水录音笔,正播放着张谦蛋从汉城发来的最新消息:“陈老板,韩国财阀的女儿们,已经在去鹏城的路上了。”
海浪拍打着码头,卷起 1979年的最后一丝凉意。
陈暮将烟头扔进海里,看着它沉下去,就像那些被他沉入深海的秘密。远处,南海影业的新戏正在筹备,剧本名叫《浮沉》,讲的是个渔村青年在时代浪潮里的故事。
而主演名单的首位,写着两个陌生的名字——那是张谦蛋从汉城送来的“礼物”,据说她们的眼泪,比维多利亚港的夜景还要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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