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她还是没忍住:“身体还没调养,先不射里面可以吗?”
男人没说话,似乎有些耐心耗尽。
童颜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她不纠结了,指尖无意地在男人胸膛画圈,“那你能不能……轻一点。”
“要求不少。”江屿捉住她四处点火的手,握在手中抓住他的性器,引导着她将它放在穴口。
童颜一下子僵住了,畏畏缩缩地抽了抽手腕。
“怕什么,以后天天要用的。”说着他松开手,还怪好心地补充一句:“自己放进去,免得说我弄疼你。”
“……”童颜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江屿,恶劣且危险。
羊入虎口,她懒得多说,抓住那根东西,闭上眼睛努力寻找自己的甬道。
可是很奇怪,明明对准了,它就是塞不进去,反而一次次擦过泥泞颤瑟的阴蒂,把她磨得哼唧出声。
下体不受控制的液体打湿男人的肉棒,羞耻和窘迫由内而外袭来,童颜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男人就这么看了她许久。
正焦急着,江屿调侃:“还没开始,又要高潮了。”
童颜恼羞成怒:“你能不能别说话了,我找不到,你让它别动,你故意的!”
现在命脉掌握在她人手中,确实不能刺激人家。江屿抬手拂过她眼角的湿意,声音沙哑含笑:“行了,我帮你。”
床头的灯打开,昏黄的光影投在墙壁,童颜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剩下一只挡住自己胸前,接着又想挡住身下,最后她伸出手,可惜够不着男人的眼睛。
江屿睨了她一眼。房间里就他俩,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了,他也是坦诚相待,不知道她遮羞个什么劲。
他将两条莹润的大腿架在腰侧,自顾自低头欣赏着经历过高潮的嫩穴,挺着腰用龟头顶她的阴蒂。
那小粒长得极为情色,他重重地磨过去。
“唔。”
这样体外边缘的性行为,已足够有视觉冲击力,滑腻的肉穴淌着蜜水牵着丝,被他磨得阴唇翻卷,脆弱地发抖,却仍然孜孜不倦地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