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要是学的不好,您可不能嫌弃。”
李靖道:“学东西,尽了心就行,臣不强求。您问问李德謇,他的文事武功,臣何时强迫过他?何时嫌弃过他?”
李德謇笑笑不语,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他的地位他心里有数。
“小子,你这是个什么意思?”
李德謇默默退了两步,“您心里只有山君,都没时间嫌弃儿。”
一言出,四下寂静无声。
李靖紧了紧拳头,要不是在马上,他非要踹李德謇几脚不可。
李承乾下场和稀泥,道:“陛下也教不了我,前两天还说,说看我练习武事,吵到他眼睛了。”
吵到眼睛!
不好笑太子,李靖和李世绩憋笑憋的难受,皇帝是知道怎么埋汰人的。
“陛下要是教的了我,也不至于把我丢给三位师傅。”
李世绩笑而不语,大抵天下父子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些冤孽在里头。
“父亲也不愿意教我。”
李靖道:“小时候我教过你。”
李德謇道:“您那是教我吗?三句话不到,直接动手打人。”
李靖气的牙痒痒,要不是在人前,他一定要好好收拾李德謇一顿。
“我不该动手,你要不要看你学的是个什么鬼样子?”
李德謇张了张嘴巴,对上太子投递过来的目光,又默默闭上嘴巴。
李世绩摇头叹气,好在他从来不会亲自下场教孩子,不然的话,孩子教没教会不知道,他会被活活气死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