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棚里炸开了锅。
刘七冲过去揪住赵二的衣领:"好你个狗东西!
我们拿你当兄弟,你拿我们当枪使!"
"冤枉啊!"赵二哭嚎着,"是周管事说萧大姑娘要压萧公子一头,让我......"
"啪!"
一声脆响,周福的佛珠"哗啦"散了一地。
他不知何时进了茶棚,脸上还挂着笑,可眼底寒得像腊月的冰:"赵二,你当自己是戏文里的傻角儿?
什么都往外抖?"
萧云天盯着他腰间晃动的萧府腰牌,突然想起大姐总说"云天年纪小,办事不牢靠"。
可她不知道,当年她把他推进冰窟窿时,他在水里憋着气想的不是恨,是"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把你在乎的全踩碎"。
"周管事来得巧。"他摸出王兽医刚给的检测报告,拍在周福跟前,"这是试点九匹母马的血检单,王兽医说胚胎发育正常。
你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去马厩,让陈叔的母马踢你两脚,看看它像不像要瘸的?"
周福的手指在检测单上顿了顿,突然弯腰捡起佛珠:"萧公子好手段,连兽医都买通了。
不过......"他抬眼时又恢复了笑模样,"马市的规矩是看结果,等小马驹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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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马驹生下来,我自会请全城的兽医来验。"萧云天截断他的话,"但在此之前,谁再敢散布谣言......"他扫过茶棚里的马贩,"陈叔,刘七,你们说该怎么办?"
"打断腿!"陈三的拳头捏得咔咔响。
"丢进护城河泡半日!"刘七扯着赵二的衣领往门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