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慎闻言一怔,思来想去,竟无言反驳。
连自己的感情都扯不明白,又有什么资格去指点别人。
谢宴生突然眯起眸子,“余渡什么时候成警察了?”
“他上次偷偷回南城,被他父亲发现后,硬逼着去考了警察。”陆怀慎觑了眼谢宴生神色,见他无波无澜的,才继续道,“好歹是组织精心培养出的人才,去捕鱼实在有些可惜。”
谢宴生淡淡扬唇。
他对余渡知之甚少,也不欲探听这个人更多信息。但上午余渡现身会议室时,他心底确实有一丝庆幸。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身穿中式唐装的顾老爷子拄着拐杖气势汹汹闯进来,身后跟着章管家和老爷子的贴身保镖。
朱蕊小跑着进来,面露难色,“谢总,抱歉,我拦不住。”
谢宴生,“先出去吧。”
办公室门从外面关严。
顾老爷子扶着拐杖坐上沙发,满头银发在黑色沙发的衬托下更显沧桑醒目,纵使老人将背脊挺得笔直,努力拿出往日纵横官场的气势,却依旧掩不住岁月蹉跎后的老态。
“我听说你为了沈愿,要把谢氏集团的股份交出去?”老爷子兴师问罪的语气。
谢宴生眉间闪过不耐,“事情还没下定论。”
“证据确凿的事,还谈什么定论不定论?”老爷子气得猛敲拐杖,“宴生,你好歹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走到今天属实不易,怎么能如此冲动?”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爷爷操心。”
“谢宴生!”
“您与其指责质问我,不如亲自去问问顾九洲,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