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围墙建了有三米高都是青砖砌的,一进院子进大门就是几间倒座房,一间改成了厕所连到外面的公共厕所,还有一间当成了储物间,院子里面种了几颗果树,还有一株葡萄藤,还有秋千鱼池没有,主要是没有活水!
后院还有一块空地王小兵准备让田敏芝在家种点蔬菜。
四间厢房东西各两间中间是堂屋挨着堂屋是厨房堂屋另一边是通往后院去的。
家里才装修没那些花里胡哨的摆件,可一色儿的实木家具刷一遍桐油,摆得周正,看着朴素却透着股子雅致劲儿。
等王小兵拉着板车进了帽儿胡同的新大院,两个大舅哥早就在院门口候着,见状忙不迭上前搭手。
三人合力把板车上的被褥衣裳往厢房搬时,田敏芝正跟田母在厨房蒸馒头,白雾似的热气裹着馒头的香味,直往人鼻尖钻。
堂屋布置得清爽利落:靠墙摆着深棕色的木制沙发,扶手雕着简单的回字纹,沙发上罩着田敏芝这段时间熬夜缝的蓝布垫子,针脚细密,里头的棉花虽不如海绵舒适,但却是媳妇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沙发前的茶几上搁着个粗陶茶壶,八仙桌配着四条长凳,桌面擦得能照见人影。
原本王小兵想在东墙砌个神龛供祖宗牌位,但想到现在已经快六二年了,距离六六年不远了。
“吃饭喽!”田敏芝撩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个粗瓷盆,里头是刚煮的小米粥,稠乎乎的表层凝着层米油。
田母跟在后面,托着个竹篾盘,里头摆着一筐子白面馒头,还有两碟酱菜——一碟是脆生生的腌黄瓜,一碟是红彤彤的辣萝卜干。
厢房里,田家父子三人正围着个老式收音机听评书,田父半靠在椅子上,大舅哥和二舅哥凑在跟前。
听见喊声,田父摘下老花镜,笑着拍了拍大腿:“哎哟,一大早忙的,这肚子早叫唤了。”
二舅哥连忙跑到去堂屋“妹子今儿做的啥好吃的?可把我饿坏了,搬那几大包费了老鼻子劲了。”
王小兵从炕头抱起老二火锅,小家伙穿着开裆裤,肉乎乎的小腿乱蹬,嘴里“啊啊”直叫,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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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王煜正趴在书桌上看连环画,书页翻得“哗哗”响,眼睛都没从画上挪开:“爸,我把这页看完就来!”
王小兵瞅了眼儿子手里的《大闹天宫》,嘴角抽了抽:“赶紧的,再磨蹭白面馒头都让你弟弟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