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兵敲了敲烟灰缸,“铁饭碗?”他弹了弹烟灰,“你瞅见厂里那堆生锈的钢锭没?再不走,过两年厂里生锈的机器都得拿出去换钱了。”
此时桌子上的收音机突然爆响:“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王小兵摸出空间里面的存折,1978年至今攒的一万两千块钱轧钢厂工资,还有一张这个四合院的房契。
至于空间里面签到的几十万和大黄鱼小黄鱼他没拿出来。
“给你弟捎句话,让他安安心心学习,家里钱足够你们结婚了,你可别小看你爸我。”
“你妹妹佳佳不是爱捣鼓缝纫机吗?咱先在大栅栏那边卖成衣,那边我买了几个店铺等老四初中毕业,就让他跟着倒腾生意——你别学学校里那些死心眼,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们都进体质内,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你三妹和四弟不是读书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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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爸您放心好了,我跟老二肯定会努力学习好建设祖国!”
夜里十点,田敏芝在厨房熬着薏米粥,铝锅咕嘟声里混着王炎的声音:“妈我爸说香港人都用大哥大了,等咱攒够钱……”
84年元旦,王煜在深圳寄来的信里夹着张照片: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在国贸大厦前,背后的电子屏跳着“时间就是金钱”。
王小兵把照片贴在五斗柜上,旁边是四个孩子的一寸照——从左到右,大学生、技术员、裁缝铺老板娘、布料批发商。
田敏芝端着饺子上桌,玻璃柜里的四合院模型反光,映得满屋子都是暖黄的光。
窗外,第一批商品房的广告刷上了胡同墙,红底白字写着“错过再无”。
王小兵咬着饺子,听见老四在里屋打电话:“刘叔啊,您那套前门大街的铺面我要了,现金还是黄鱼?”
他忽然笑出声,惊飞了窗台上啄米的麻雀——一晃就是快三十年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虽没有给国家带来什么贡献,但是改变了95号大院里面所有人的命运。
这一世的傻柱没有娄晓鹅,如今的他还在给贾家当老黄牛,闫家已经不复存在了,易中海也提前下线了,刘海中跟原着一样三个子女没一个愿意给他养老的。
也没有原着后来傻柱给他养老,最后刘海中在邻居们的嘲笑目光中含恨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