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真是命好,嫁的丈夫有本事不说,素来只站在她那一边,生的儿子又有出息,所以才能在这个家里,这般硬气,还不必看老夫人的面色,不高兴了,连老夫人都敢怼,老夫人还拿她没辙。
楼氏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魏氏带着脂婉,回了兰院。
摒退左右后,她拉着脂婉的手问道:“你老实跟姨母说,你表哥前段时间在扬州,有没有乱来?你表哥与那楚楚当真什么事也没有?”
脂婉点点头道:“表哥没有乱来,他与那楚楚也是清清白白的。”
虽然有一段时间,表哥老往青楼跑,但后面她知道,表哥那么做,是为了麻痹梁启贤等一众贪官污吏。
闻言,魏氏松了口气,“我也相信你表哥不是个会乱来的人,只是那楚楚言之凿凿,我差点就信了。”
“表哥怕是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怎会与她有什么?”脂婉笑着摇了摇头。
这下,魏氏算是是彻底放了心。
也是,她儿子是什么样的品性,她还会不清楚?
若能那么轻易便看上楚楚那种姑娘,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娶妻?
她这儿子,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性取向有问题。
一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发愁。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想到脂婉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到底是没有将心里的愁闷,给说出来,而是岔开话题道:“对了,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说着,便拉起了脂婉右手的袖子。
“已经好了的,完全不疼了,也没留下什么疤痕。”脂婉忙道。
魏氏用手指碰了碰她的手臂,蹙着眉道:“还有一些浅淡的印子。”
“过几天就会好了的。”脂婉倒是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