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赶紧下去吧。”魏氏一脸嫌弃。
陆湛没再逗留,很快下船去了。
魏氏站在甲板上,看着站在码头上的儿子,好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有事情要跟自己商量,分明就是儿子做贼心虚,想将她支走。
当她不知道他跑到船上来是做什么?
但想到儿子和婉儿的婚事都要定下来了,儿子想尝下甜头,也无伤大雅,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就行。
儿子这要嘛是不动心,一动心,真是什么规矩礼数,统统都抛到了脑后。
她是想不到,向来克己复礼,稳重内敛的儿子,也有像毛头小子一样冲动的一天。
不过,年轻就是好啊,可以肆意妄为。
魏氏暗自感慨。
就在脂婉跟着姨母前往扬州的时候,陈九正在牢狱里,与柳娘虚与伪蛇。
几个月不见,柳娘的肚子已经大了很多。
看到陈九,她灰败的眸子,迸发出了一丝亮光,“陈九?真是你!”
陈九讪讪道:“柳娘,好久不见。”
柳娘闻言,面色沉了下来,“你还敢来见我?你这个背信弃义的狗东西!”
陈九故作生气地说:“你这样说我,那我走?”说着,便转身朝牢外走去。
柳娘见状,慌忙将他拉住了,急声道:“我没让你走。”
陈九这才停下了脚步,淡淡道:“你找我何事?”
柳娘没回答,而是低头抹起了眼泪,“你害我们的寨子,都被端了,兄弟们也落入官府手中,生死不明,就连我也被困在这狱中,你将我们害得那么惨,难道还不能让我骂我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