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王治不由有些好奇,“我们俩之间还有什么事吗?”
“这个...那个...”郭行儒忽得有些不好意思,头低下来,小声道,“做我老师好不好?”
王治这才明白,原来为得还是识字先生这事。
他有些犹豫,捡麦秆的手不由一顿,终归没直接拒绝,而是道,“最近太忙,既要帮忙收麦子,又得上山砍树准备建材,之后再说吧。”
郭行儒本来以为他会直接拒绝,没想到还有转机,面色不由转喜,笑道,“那就等冬天时候呗,治哥儿房子建好了,我就过来上课。”
“这个...之后再说吧。”王治不想直接将事情定下,转而道,“好了,你回去帮你家收麦吧,我这边还要继续忙。”
郭行儒笑笑,“诶,治哥儿,这都大中午了,哪还要干活呀。你看大根叔他们,都准备休息了。”
王治一看,还真是,王大根与王大姐已停下了割麦,正起身往回走。
“不是一口气干到黄昏吗?”他不由问道。
“哪有的事。”郭行儒将捡起来的麦秆放到一旁,拍拍手道,“大中午日头最毒,如果一直那么干,非得热昏头不可,所以都会休息一阵,等着日头转西了再继续干。”
王治点点头,明白这是庄稼人的秘诀,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中动作,仍在捡着麦秆。
“小哥,休息休息呗?”王大根已经走回来,将草帽解下拿在手中扇着,又对郭行儒笑道,“行儒也来了,一起吃点饼子?”
郭行儒倒不见外,猛点下头,强行拉起王治来,道,“治哥儿,别忙活了,得吃了饭才有力气,咱们先去吃饭。”
虽然已复为常人,但王治其实并没有多么疲累的感觉,一口气干到黄昏没有任何问题,但这样做多少有些不合群,便应下。
四人寻了个阴凉处坐下,一边吃饼一边闲聊,再喝点提前带着的凉茶水,滋味也是不错。
“小哥,这干活累不累?”王大根抹把嘴,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