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的境界突破问题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不可能仅凭几句话便可克服一切困难,王治虽有心相助,但也无法强力助之。只是周舒与竹谦无人可求,正好王治懂些,便也只好寻他帮忙。
“这个气,王兄,说实话,我感觉不太出来。”周舒站在院子中央,抬弓高射,感觉与平常一样,不禁有些沮丧,“任凭我怎样持弓,也与平日里一样,没有什么差别。”
王治饮下杯茶,问道,“体内灵力运转如何?”
“与平日里一样。”
“具体而言,说不得你路数不对,但长久运转,已然习惯,才没发觉什么不对劲。”
周舒点点头,细细感知体内灵力运转,过上一阵,将自己的情况如数讲出。
王治听罢,缓缓道,“灵力运转是有些不对,但与你突破不成无关,问题应该还是出在你自己的体悟上。这样,你先停下射箭,这几日什么都不要做,只去想,把每一个动作都死死记在脑中。”
周舒虽不解其意,但还是答应下来。
坐在一旁的竹谦听着二人的对话,开口道,“王兄要不要看看我俩修行的功法,说不得能从这方面着手。”
王治倒不反对,本想说让人读给他听,但想到自从丢失修为以来,他再没有像之前那样读书犯困,便将功法接过,静默细看。
王治的天赋并不算差,而竹谦二人的功法不算深奥,甚至以他的眼界来说仅算寻常,因此,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将功法记了下来,并敢确信,若是有修为在身,也已参悟完毕。
“王兄,你确定这就领悟完了?”
无论竹谦还是周舒,都充满了诧异,要知道,他们刚修行时可是花了数月才算入门。
王治点点头,随即道,“周小姐的功法讲究舒缓平和,方才她讲自身的情况,自身虽感觉不到,但我却明白,灵力运转多有阻塞,与功法所求相悖。周小姐,你且一听,我将自己的领悟讲出,你再按照我所言运行灵力,应会有些不同。”
王治随即将自己对周舒功法的感悟事无巨细地讲出。
周舒也不是矫情性子,看眼竹谦,见对方微微点头,当即盘坐在地,运行起功法来。
过上一刻钟,她豁然睁开眼来,欣喜道,“真的比以前顺畅许多,竹郎!”